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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收起笑意：“还是说一说工作吧。”
程奕鸣穿上外套，从侧面楼梯下到一楼，打开通往露台的门。
程申儿……
“……你查清楚，六叔半年内的银行进出款项，每一笔都不能落下。”
“大老板什么都好，”醉汉仍说着：“碰上我们手头紧的时候，还会给我们免单，但就是一条不准闹事。”
到了一楼走廊的拐角处，只见程奕鸣、白唐和祁雪纯都站在这里。
虽然大楼已经老旧，但维护得很好，所以在老旧中反而透出一种贵气。
但见保姆的脸红得更透，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，八九不离十。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白唐问。
“十天前这家酒店办过一个珠宝展，遗失了一件价值一千万的首饰，我来找线索。”白唐回答。
程奕鸣见他竟然还能起来，还想上前补一脚，白唐使劲拦住：“程奕鸣，你冷静点……严妍，我劝不住他了！”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什么功臣，不就是靠男人吗？
前台员工瑟缩的一怔。
一个小时下来，严妍不禁口干舌燥，两颊因为笑得太多而发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