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江少恺到了,她就该走了。
三个月来萦绕在她脑海的、困扰着她的问题,已经有了答案。
陆薄言接过苏简安手中的保温盒:“嗯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缓缓上扬,他家的小怪兽可以出师了。
“我和她谈谈。”
苏亦承抽了张纸巾,拭去苏简安脸上的泪水:“傻瓜,没事了还哭什么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拉起她的另一只手,不肿,也找不到针眼,但这也不正常。
陆薄言本来还想跟苏简安开个玩笑,闻言却不由自主的敛去了脸上的笑容,摩挲着掌心里苏简安纤细柔嫩的小手:“我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少陪你?”
“……”
可是她不能在沈越川面前露出破绽,强装平静的扫了一眼协议书,跟她之前拟的那份差不多,只是在财产分割的条例上有所改动。
这一次,他的声音里没有怒气,没有命令,只有惊恐。
“简安。”
这时,苏简安也终于反应过来,抬起头,怔怔的看着陆薄言。
这些日子以来,没有哪一秒钟她不期盼着父母能醒过来,她害怕进去又看见父亲紧闭着双眸,害怕又是一场空欢喜。
申请出国留学的资料都是别人帮她弄的,被哥大录取也是因为备胎的帮助。